沈越川是明知故问。

萧芸芸很好奇，林知夏那张温柔美好的面具，平时怎么能维持得那么完美？

萧芸芸抿了抿唇，认真的说：“我的右手可能无法复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。我以后……也许再也不能拿手术刀了，除非突然变成一个左撇子。”

“结束这场闹剧吧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你现在停止，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相处。”

“发照片会P别人的都是良心博主，我女神人品果然杠杠的！”

洛小夕说：“亦承已经回来了，你好好养伤，其他事情交给我们。对了，沈越川这么混蛋，帮你揍他一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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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的脸色更难看了，沉声问：“宋季青有那么好看？”

她什么都不怕，可是她怕沈越川离开这个世界，也离开她。

实际上，陆薄言也并不知情，神色自若的硬撑着说：“先进去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沈越川接过托盘，“谢谢，不送。”

“嗯哼。”沈越川好整以暇的坐下来，“怎么，你现在有要求？”

萧芸芸沉默了很久才出声，声音却异常虚弱，像久病卧床的年迈老人。

沈越川也许以为，只要拒绝她，她就能忘记他。只要送她出国，她就能开始新的生活。

萧芸芸点点头：“越快越好，我不想在这儿呆了。”

不等宋季青说什么，沈越川就不耐烦的问：“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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